“那些魔物，真的是你们的产物吗？”派蒙的话语在嘴边徘徊，几乎就要脱口而出那句“还说不是你干的？！”的质问，但理智及时拉住了她。她回想起洛方才那番耐心的解释，于是硬生生地将那份冲动咽了回去。

『式大将』的纸人面容上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，那丝歉意仿佛是从它每一寸由纸墨构成的肌肤中渗透而出，它说：“真的很抱歉……我的记忆如同被迷雾笼罩的湖面，我无法清晰地映照出过往的影像，因此暂时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。”

荧理解『式大将』的现状，不过还是接着追问：“所以你是怎样的存在？”

小纸人羞红了脸：“我……我……非常抱歉！身为式神，我只知道自己是寮司，却连自己的主人是谁、被创造出来的目的是什么都想不起来，我这是何等失态啊！”

【关于我在原神玩阴阳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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